凌晨一点多，我正做着美梦，梦到抱着隔壁村的小媳妇秀禾啃得起劲，眼看着就能到最后一步了，接到一个电话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女人声音，一口标准的普通话，听起来有些陌生。

“贾师傅，我儿子发烧了，能不能麻烦您现在跑一趟镇卫生院？拜托了。”

如此好梦被生生打断了，我有些不耐烦。

“这大晚上的，单独出车，必须得加钱，说吧，你家在哪，我这就过来。”

我叫贾小强，是个三十岁的老光棍，当初，我高中都没毕业就跑城里去打工了，但这些年来一事无成，也没女人愿意跟我，一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

一年前，在城里实在混不下去了，老娘也天天打电话催，让我回来娶个媳妇安生过日子。

我掏光所有积蓄，买了一辆五菱宏光，回到老家农村跑面包车拉客，维持生计。

逢场天的时候，专跑乡坝头到镇上这条线，七八公里路，5块钱一个人，当然，有时间的话，也接受包车，随叫随到，去哪都成，价格另议。

别说，生意还不错，只要勤快点，一个月跑下来，一般能赚五六千块钱，这比我在城里打工舒坦多了。

当然，让我舒坦的可不是赚钱，而是自从我开始跑面包车之后，就开始走桃花运了。

附近这几个村子的小媳妇啊，那是一个比一个水灵，也一个比一个放得开，天天强哥强哥的叫着，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。

好几个给我抛媚眼，暗送秋波的，让我蠢蠢欲动。

就这样天天扎在这群空虚寂寞留守妇女的女人堆里，我甚至连媳妇也不想娶了，每天带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们跑在路上，开着大尺度的荤玩笑，就好像我拥有了后宫一般。

年纪大点的，身材不好的，再或者我觉得粗鄙俗气了的，我都看不上。

这日子，惬意胜神仙。

最近，我对邻村的秀禾尤为感兴趣。

这秀禾是我初中同学，上学那会就喜欢上了，可她偏偏嫁了她现在的男人，如今那男人在外边工地上干活，钱倒是赚了不老少，可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，听说工地上还有个临时婆娘，搭伙过日子。

我试探过几次，秀禾那有戏。

每次逢场的时候去镇上，她都要坐副驾驶的位置，还背着别人偷偷塞一包零食给我，说我天天在路上跑，吃饭没个规律，备着饿了的时候填肚子。

当然，我对她也不错，她坐车，从来不收她车费，只要她一句话，我都放下生意车接车送。

今天下午，我又单独跑了一趟，送她回娘家，在路上，我找了个僻静的大榕树下停了车，终于把手伸进了秀禾的胸衣里。

那手感，Q弹Q弹的，简直销魂得很。

在秀禾的默许下，我越过层层障碍，还把手伸到她的裙底里，，她的眼神迷离，开始主动靠在我身上。

眼看着我就要得逞了。

可偏巧在这个时候，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几个七八岁的野孩子，瞪着大眼睛趴在窗户上围观我们忘情的表演。

“快来看，羞羞，大白天的偷人。”

我操起车上的一根棍子就要打人，吓得这帮熊孩子鸟兽状跑开，可被这样打岔了一下，秀禾已经整理好衣服，羞红着脸下了车。

“贾小强，一周后你来接我，你接上我后回我家，我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
我秒懂了她的意思，知道我饿得慌。

可是她要让我再饥渴一个星期啊，想到这里，我就恨死那几个毛孩子了，就像此刻，我恨死给我打电话叫我跑生意，打断我梦中好事的女人一样。

我嘴里骂骂咧咧，抓了件外套出门，她住的村子离我不远，估计十几分钟就能到，在路上我还在想，一会一定要狠狠敲她一笔加班车费才行。

不过，在见到那女人的时候，我就不这样想了。

（2）

到的时候，女人已经候在了村口，手里抱着个奶娃娃，估摸着也就三个月左右大。

她皮肤白皙，身材高挑，穿一件水蓝色体恤，紧身小脚牛仔裤，即使刚刚生产后不久，也不像别的那些妇女那样身材走样。

这条正盘顺的小模样儿，看得我不由得眼前一亮，忙不迭下车把车门打开。

“赶快上车，这孩子的病可耽误不得。”

上车后，我才看清了女人的脸，真的是太好看了一些，就像是电影明星一般，再加上她一口纯正的普通话，显得我的川普蹩脚得厉害。

我敢肯定，她是谁家刚娶回来的外地媳妇，以前没见到过。

女人告诉我，她叫青莲，是万刚的媳妇。

一听万刚的名字，我心头一咯噔，明白了过来，难怪孩子病了，会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带着去医院。

前段时间我听在城里打工的发小偷偷说起过，说万刚在工地偷钢材倒卖被抓了，判了好几年，叫我别在村子里乱说，他们家里人不想传到乡下来，说丢不起这个脸。

只是没想到，这万刚人不咋滴，竟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，还刚给他生了个儿子，真是可惜了。

青莲在我面前装，我也不戳破了。

“万刚他，他在城里打工，我带着儿子也是刚回他老家生活，人生地不熟的，实在是抱歉，这么晚了，还让贾师傅跑一趟。”

我用余光瞟了眼青莲好看的脸。

“叫什么贾师傅不贾师傅的，把我都叫老了，妹子一看年龄就不大，叫我强哥就行，以后有啥事说一声，哥罩着你。”

青莲小声叫了一声强哥，他那软糯的声音，加上标准的普通话，听得我心头麻酥酥的，真好听。

我嘿嘿一笑，再也不抱怨她扰了我好梦了，有些心猿意马，黑灯瞎火的，不小心一脚差点杀到路边的排水沟里边，青莲吓得一声尖叫，这时，怀里的孩子醒了过来。

这孩子发烧得厉害，连哭声都是沙哑的，青莲心疼得厉害，撩起衣服就要给孩子喂奶。

为了喂奶方便，她那里边竟然是真空的，什么都没穿。

路上，虽然只有淡淡的月光和车灯微弱的光芒，但我还是感觉到了眼前一团的雪白。

老天，比秀禾的，起码大了一倍，太壮观了。

青莲丝毫没留意到我快要掉出来的眼珠子，使劲往孩子嘴里塞，可这孩子含着，压根都不知道吸，她急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
“强哥，还有多久到镇上啊，怎么办，怎么办，孩子都不吃奶了。”

我见不得女人哭，况且还是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媳妇，把车开得更快了一些，等到镇卫生院的时候，我比她跑得还快，帮着挂号，找急诊。

眼看着终于让孩子检查上了，我和青莲都舒了一口气，但医生的一句话，又把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
（3）

“你说你们这是怎么当父母的，孩子都烧成肺炎了才送过来，我紧急处理下，赶快转到县医院去，这么小的奶娃娃，要烧坏了脑子……”

青莲吓得腿发软，要不是被我扶着，都站不稳，可偏巧镇上卫生院里的三台救护车都派出去了还没回来。

“还等什么等，抱上孩子，我送你们母子去县医院。”

从镇上到县城，大概有40公里的路，好在没一会就上了高速，大概只花了20多分钟，我就杀到了县医院。

青莲毕竟是女人，一着急起来就抓瞎，只知道哭，孩子的所有手续都是我在办，甚至还帮她垫付了几百块钱检查费进去。

折腾到半夜，孩子的烧终于退了下来，青莲执拗着就要出院。

医生一看我们就知道是乡坝头过来的，想要节约住院费，其实我想劝青莲来着，甚至我帮她付这个住院费也愿意，可又觉得不合适。

“这孩子至少得输液三四天才能稳定，你们不住院也可以，但是必须随时观察着，每天按时过来，一有紧急情况也马上过来。”

青莲抱着孩子，刚走到停车场上，就差给我跪下了。

“强哥，对不起，耽误你这么长时间，你这车费……车费得多少了啊，还有你垫付的医药费，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下，过几天再还给你？”

我多少知道点他们家的情况，当时万刚被抓进去后，翻出了不少以前偷盗的老黄历，为了能减轻罪状，家里砸锅卖铁补窟窿，如今应该还欠着一屁股外债。

和她比起来，我一个月有几千块钱的收入，简直就是富人了，看着青莲好看的脸，还有胸前的壮观，我的男人气概腾地就冒了出来。

“说那些，孩子治病要紧，走，就在医院旁边开个房间吧，这样来医院也方便，我陪你。”

青莲瞪大了眼睛，待明白我不是开玩笑之后，却也羞涩地笑了。

在开房间的时候，我知道青莲兜里没钱，这钱得我垫付着，还在故作姿态说开两间，青莲死咬着嘴唇，说得很小声。

“强哥，如果，如果你不介意，不介意的话，就开个标间吧，两间实在是太浪费钱了。”

我窃喜，正中下怀。

孩子退烧后，刚刚在医院又吃了个饱，此刻已沉沉睡去，一进屋，青莲把孩子放到床上就往卫生间冲，进去了好一会都没出来，还在里边发出有些压抑又痛苦的低吟声。

我吓了一跳，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入，看到了非常劲爆的一幕。

只见青莲把体恤已经脱了，LUO着上半身在洗脸池前勾着腰，抱着白花花的两坨在那挤，洗脸池里撒着喷射状的淡淡乳白色。

见我推门而入，她吓得啊地尖叫一声，用手挡着胸前，可因为太壮观，压根就挡不住。

“强哥，你怎么进来了。”

我也有些手足无措，但眼睛就是从青莲身上挪不开，身体还产生了强烈的反应。

“妹子，你这是怎么了，我怕你出事，所以进来看看。”

青莲羞红着脸，背转过身去。

“就是，就是堵了，孩子这两天吃得少，胀得慌，挤都挤不出来，难受。”

我不懂这些，但是脱口而出。

“要不我来试试。”

青莲刚开始还有些忸怩，但是看她难受得通红的脸，还有比晚上在车上喂奶时还壮观的傲人之处，估计此刻确实快要了命了，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。

“强哥，你劲大，要不你试试。”

我摸了上去，和秀禾的手感完全不一样，试着捏了捏，可就使了一下劲，青莲就直叫唤。

“强哥，不行，不行，痛。”

我一下没辙了，建议她要不去医院找专业的沟通，我知道医院里好像有人专门做这个，收入还挺高，可是一听说去医院，那就是钱啊。

青莲死咬着嘴唇。

“对不起强哥，我知道有些为难你，要不行就算了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
为难？不为难，我巴不得她天天为难我，

我的挤压终于有了作用，看着她刚刚像块铁板一般的傲人处，终于软了下来。

我把它们捏在手里，却舍不得松开来。

她倒是不胀了，我胀得难受。

我开始亲她，青莲惊慌失措，使劲推开我。

“强哥，你别这样，我是有男人的，万刚要知道了，肯定要找你拼命。”

可我明明感觉到了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，万刚进去已经有半年时间了，她难道不想？

我戳破了她。

“青莲，万刚被判了几年，我也不是不知道，他能知道个屁，只要你答应我，这几年我帮你养孩子，给孩子治病。”

青莲推我的力道一下小了许多，紧跟着，我听到了她小声的啜泣声，双手勾住了我脖子。

“强哥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但这事，不能让村里人知道，行不行。”

我迫不及待，

“男子汉大丈夫，说话算话，从今以后你青莲就是我贾小强的女人。”

青莲主动迎了上来。

（5）

我陪着青莲在县城待了整整四天，白天陪她去医院给孩子治病，晚上她陪我在宾馆疯狂，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，太他妈爽了。

四天后，医生说孩子没问题了，在走之前，我还带着她去商场买了两件哺乳内衣穿上，主要是不想它们晃来晃去，让村子里别的男人盯着看。

青莲挽着我的手。

“强哥，谢谢你，你对我真好。”

我连续四天没跑车，一回去，村子里那些小媳妇就围着我调侃。

“贾小强，你这是跑哪里潇洒去了，连钱都不赚了啊。”

“要我说，肯定是祸害谁家媳妇去了吧，你说咱车上这么多人，你好歹也雨露均沾，不能只宠着一个。”

不过我知道，这些女人就是嘴上说得厉害，我真要动真格的，她们个个精明得什么样呢，不吐点血就沾不到腥。

还是青莲好，就千把块钱的医药费，再免费当几天司机就到手了。

不对不对，还有秀禾。

一想起秀禾，我才想起她应该快从娘家回来了吧，于是发了条消息问她。

秀禾似乎火气挺大，一段语音噼里啪啦发了过来。

“死贾小强，你到现在想起我来了，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，为什么一直都打不通，你到底干嘛去了？”

陪着青莲的那几天，为了不让坐车的人不停打电话来打扰到我，我直接把手机都关了。

我凶巴巴地给她解释，我知道，她就喜欢这个味儿。

“你这臭婆娘，凶什么凶，家里有事，我进城了一趟，手机被贼娃子偷了，怎么，你是等我等不及了嘛，发骚了，那我今天晚上就过来接你。”

这天晚上，我推了好几个人的包车，又单独跑了一趟秀禾的娘家。

秀禾从娘家给我装了不少家里的土特产，还有香肠和腊肉，一上车就问我香不香。

这秀禾和青莲完全就是两种类型的女人，青莲文静乖巧，秀禾长得泼辣霸气，即使结婚几年了也没生孩子，还像个大姑娘似的，偶尔也会跟着他家男人进城打工，所以打扮也像个城里人。

她们两个，我都喜欢。

我把那些东西往后排座位上一甩，抱着青莲就啃。

“还是你更香一些，我想吃你。”

在黑夜的掩护下，秀禾比上次开放了许多，咯咯娇笑，直接把手伸到了我裤裆里。

“去我家，我一个人住，让你吃个够。”

秀禾真的和青莲不一样，如果说青莲是长在水中央的一朵水莲花，清香羞涩又回味无穷，那秀禾绝对是山崖边的刺玫瑰。

热烈大胆、浓郁齁甜。

从那以后，我一口水莲花，一口刺玫瑰，一口刺玫瑰，一口水莲花，乐此不疲，偶尔还在外边采下路边的小野花，换换口味，真的感觉这人生达到了巅峰。

直到前不久的一天，我没能拦住，秀禾和青莲一起坐上了我的车，去镇上赶场。

我翻车了。

（6）

是青莲先上的车，我理所当然地让她坐了副驾驶的位置，趁着大家不注意，我在她胸前捏了一把，青莲羞红了脸。

“讨厌，别让人看到，你要是想，晚上孩子睡着了，我抽时间来你家。”

这段时间，秀禾去城里看他男人，走了小半月了，我时不时就和青莲约一下，压根没想到，在昨天晚上秀禾已经回来了，此刻还站在路边，等我的车去镇上。

离得老远，我就看到了秀禾，吓得魂都出窍了，之前，我一直小心翼翼，只要秀禾要上街，从来都不会带上青莲。

青莲这女人也懂事听话，一听到我说车子已经约满了，让她等下一趟，她立马就让我先赚钱，她不急。

今天真是撞鬼了，可我就算现在掉头也已经来不及，只能硬着头皮在路边停了车。

秀禾这人大胆，平时就不怎么顾及周围人的看法，一看副驾驶上坐了人，立马就嚷嚷上了。

“你下来，这是我的专座，强哥，你猜我今天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。”

说着，秀禾绕到了驾驶室这边，竟把一块榴莲干塞到了我的嘴里，我这是吃也不是，不吃也不是。

周围一车的人开始起哄。

“秀禾，你这才从自家男人那回来，这又开始发骚了啊，不过话说回来，这贾小强是不对劲哦，好像只要秀禾在，这副驾驶真的都是她在坐。”

我不知道秀禾这次进城，到底和他男人发生了什么，以前对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她还遮遮掩掩，今天突然就挑明了。

“怎么不可以了，等老娘离了婚，我就嫁给贾小强，一直坐在副驾驶上收钱，看你们哪个骚狐狸敢勾搭他。”

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，脸色变得煞白，转头看向了青莲，哆嗦了下，不知道说什么。

青莲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，等反应过来之后，就开始哭着对我拳打脚踢。

“贾小强，你这个骗子，你不是说要养我们母子，要娶我的吗，这人是怎么回事，你说那些话，原来就只是想要骗我和你睡觉啊。”

这话一下就捅了马蜂窝，秀禾脾气火爆，当即跑过来就抓着青莲的头发，把她从副驾驶上抓了下来，两个女人殴打在一起。

我怎么拦都拦不住。

她们抓头发，扒对方衣服，到最后两人都只剩下了奶罩子，还翻到了旁边的水田里，引来了不少人围观。

我跪在田埂上给她们磕头。

“姑奶奶，求你们了，别打了。”

她们反应了过来，最后，把我拽过去，按在水田里打了一顿，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
几天后，青莲删了我所有联系方式，带着孩子走了，连一声招呼都没打。

秀禾也和她男人离了婚，天天缠着要嫁给我，可我发现，她和村子里好多男人都有一腿，这样的女人，我怎么敢娶。

有时候为了躲她，我车都不敢出，当然也因为我们三个人在水田里打架的事，被人拍了视频传到了抖音上，我在十里八乡臭名昭著，大家不到万不得已，都不让自家小媳妇坐我的车，生怕被我给祸害了。

我的收入每况愈下，走在路上，背后一直有人指指点点，在村子里我再也待不下去，只能开着面包车再次背井离乡，在城里找了个超市送货的工作。

收入不高，还没有一群群的小媳妇围着，这日子，苦啊。

可都是我自找的，怨得了谁呢，只是我时常想起青莲，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

我是真的想养她，养她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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